尧一样,叫您母亲么?”
“我原本是脱离了红尘的人,你们本不该这么称呼我的,但他执意要如此称呼,我也改不过来了,一个称呼,你们叫便叫罢。”明空轻描淡写道,“如今看也让你们看到了,这寺庙终究不是男子久留之地,用过午饭后你们便离开罢。”
贺兰尧听闻此话,垂下了眼,“母亲难道就没有话要对我说,或者问我的?”
“我问的问题,只怕你也回答不上来。”明空说到这儿,语气变得十分漠然,“我那两条训诫你可还记得,可有遵守?”
“自然是有。”不等贺兰尧答话,苏惊羽率先道,“您留给他的两条训诫,他都告知我了,一不可随意害人性命,二不可残害骨肉同胞,自我与他相识以来,从不见他随意害人,更不曾见他残害兄弟,您若是不信,可以去找人打听打听。”
贺兰尧听着苏惊羽的话,眼角几不可见的一抽,却并没有出声。
而苏惊羽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,全然不似在忽悠人。
她这番话可是经过考虑才说出来的。虽说扯谎很不厚道,但此话姑且称得上善良的谎言罢?
若想要他们母子和睦,除了扯谎似乎也没有办法,倘若实话实说,恐怕下一刻她与贺兰尧都会被扫地出门。
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