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贺兰尧说到这儿,似是有些感慨,“这家伙,原本应该出生成动物的才对,怎么偏就投错胎,投了人胎?君祁攸养他在身边,必定是把他当成动物养的,没把他当人。”
苏惊羽听贺兰尧这么说,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那个第一窃听师,也许此刻就在这密室之外窃听一切动静,回头一五一十禀报给君祁攸?
阿尧最后这句话故意贬低,想必是为了激他出来,那家伙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毛孩子,心智多半不成熟,没准这么一激就能给激出来。
思及此,苏惊羽也很不客气地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正常人怎会具备野兽般的听觉呢?这孩子也真是可怜了,年纪轻轻的落在了君祁攸手中,给他当牛做马,我还听他喊君祁攸大哥,这也太假了,君祁攸若是真拿他当自己弟弟,哪会那么舍得教训他?他只不过忘了关个门就被臭骂,真正的弟弟,应该是拿来宠拿来疼的,而不是拿来使唤当奴才的。”
“小羽毛,你我还是不要感慨了,这孩子落在君祁攸手中,多半是没救了,小小年纪就很是狗腿,他自己都没把自己当人,也不能怪君祁攸拿他当牛马使唤,只盼着他下辈子做个正常人,别再让人呼来喝去的。”
“就是啊……”
苏惊羽发出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