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,海棠那丫头伺候人很会,自保能力却是没有,带她出门是累赘。
“也罢,上街去买点儿。”贺兰尧道,“当初收拾行囊的时候,几乎是什么东西都被齐全了,唯独这东西你我都忘了多备一些,也不知这街上卖的材质好不好,这玩意也分三六九等,平民用的跟贵族用的就是不能比。”
苏惊羽:“呃……随便了,能用就行,哪那么多讲究,反正垫个东西都是难受。”
说起这玩意,还真是分高低层次的,市场上的有棉花制的,也有草木灰制的,贵族人家一般是用了就丢,而经济条件差的平民百姓,有时是洗洗接着用。
当时她跟阿尧科普这些的时候,他差点听吐了。
他甚至感叹过:做女子可真累,每个月都要失血一次,若是男子也能体会体会这其中辛酸就好了,如此一来,他们就会晓得尊重女性。
她一听这话,乐了。
她的阿尧虽说目中无人不可一世,但从不歧视女流之辈,他只嘲笑弱者,而男女在他眼中是平等的。
甚好甚好。
“阿尧啊,若是我这每月一次的流血,你可以代替的话,你愿意么?”苏惊羽嘿嘿一笑。
贺兰尧听闻此话,面色如常,“愿意,我不怕疼,亦不怕流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