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他们三能跟着,我不行?我比他们差劲么?别的我不说,就我这身武功,从来不拖后腿,若是遇上强盗劫匪,我……”
“呸呸呸!什么强盗劫匪啊,我们是出去玩,遇上这么些东西岂不是扫兴,你能说点儿好听的么?”乌啼白了君清夜一眼,“还有,你想知道你为何比不上我们三人么?我与月落是随从,这么些年,殿下已经习惯我们跟在身侧,而公子钰身怀医术与厨艺,出门必带,至于君公子你,又不会烧菜又不会治病也不擅长伺候人……”
君清夜脸色一青,“乌啼,你是不是想打架!”
乌啼闻言,不慌不忙道:“打就打,怕你不成?”
“你们两都给我消停!”苏惊羽呵斥一声,“上路了!至于君清夜,我们无权干涉你的自由,你自便罢。”
苏惊羽说着,转身率先上了马车。
脑海中响起君祁攸卧病时说的那些话,以及他藏在枕头下的遗嘱,她便觉得有些头疼。
“过去那些年,我确实对二弟太过放纵了,我以为君家有我也足够,他可以随心所欲,可以不管生意,可以只做个闲人,但我没有料到,我的生命忽然就所剩无多。现在开始管束他,也不知能不能来得及了。”
想起君祁攸说这番话时的无奈,她不禁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