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,缺乏防备意识,这以后出门,要带点儿防身武器才行,决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情,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,再有下回,只怕要得心脏病。”苏惊羽嘟哝着,又想到了一个问题,“君清夜送你回来的,可我方才也没看见他,是又回去了么?”
贺兰尧道:“或许是。”
苏惊羽轻叹一声,“我之前对他说了一些挺过分的话。”
“我知道,你嫌他烦。”
“他告诉你的?”
“嗯,听他的语气,颇为失落,可见当真是受到了打击。”贺兰尧挑起苏惊羽的一缕发,在指尖环绕,慢条斯理道,“并且,同样的问题,他还抛给我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苏惊羽眼角微微一跳,“你如何回答他的?”
“你已经打击过了,我便不需要再补一击,我只是告诉他,没有感觉而已,反正他原本对我便不抱什么希望,我的回答,对他而言,不轻不重,正好。”
苏惊羽松了一口气,“那还好,我的话显然更重,听了我了再去听你的,杀伤力也就小多了,我们若是说得太过分,也不合适,阿尧,我们以后还是尽量与他少接触,这样对谁都好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贺兰尧望着苏惊羽,忽然叹息一声,“你太讨人喜欢,这让我很苦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