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,在雪天中生长,形成了傲骨,清冷得令人难以靠近。
忽有清风拂过他的衣袖,竟翩然如九重天上的谪仙一般,皎洁的月色打在他的头顶,更似拢上一层朦胧的纱,美得太不真实。
若说刚才众人还沉浸在如意公子的舞中,这会儿已经没人记得如意了。
若说眼神这雪衣男子是月神降世,那么如意只能是个——凡夫俗子。
在这样的冷傲的美丽之前,在场的其他俊男都显得黯淡无光,所谓的云泥之别,大概就是如此了。
君祁攸很满意众人的反应。
小羽常说的有个词叫什么来着,花痴?
对,花痴,人表现得太花痴,那就是痴汉。
此刻,他只想着,众人愈是痴汉那就愈好啊,这说明贺兰尧的身价愈高,他今夜能捞的钱也就愈多了。
很好很好。
君祁攸转过头,状若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何蕴的神色。
此刻,她那神情可谓是呆若木鸡,那一脸的痴汉,君祁攸仿佛看见无数财宝在向他招手了。
与贺兰尧商议好了,今夜卖贺兰尧的钱,他与贺兰尧五五分。
几百万两银子,轻松到手。
就在众人发怔之际,贺兰尧已经走到了宴席的中央,将身后背着的琴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