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猾,定能想到合理的说法去反驳。
“如此说来,这琴师是有点儿嫌疑。”女帝说着,似是思索了片刻,又道,“不过,朕觉得不会有这么简单,若是那琴师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去行刺你姑母,又怎么会故意暴露和白虎的关系?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?再有,你姑母死后,许多小白脸趁乱逃脱,乃是因为你姑母平日里的嗜好太令人恐慌吧?好好的人拿去喂猛兽,身边人不得提心吊胆的,她的许多行为朕都有所耳闻,朕倒是觉得,她这一次被杀害,是仇家寻上门了。”
何王夫一时语塞。
女帝见他不语,轻叹了一声,“死者已矣,你也莫要太难过了,你姑母这人虽然有能耐,但她得罪的人一定不少,风光无限的背后,是多少人的虎视眈眈?她作为帝都的第一富商,觊觎她家财的人想必不少,她如今死了,留下诸多产业,你们何家的人也该想想怎么帮她打理,可不能让外人趁乱插手。”
“说到这事儿,更令人烦扰。”何王夫眉头拧起,“姑母尸骨未寒,叔伯们却都在议论她留下的那份家财,按理说姑母的财产都应该由她的儿子,也就是我那表弟继承,可叔伯们却说他年纪太轻,阅历不足,只怕他打理不来,要帮着分担一些,我在一旁听着竟不知该说些什么,可叹姑母一生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