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知道问时辰,一个下午都快睡过去了,晚上又要睡,你这吃了睡睡了吃的,与某种动物有什么区别?”贺兰尧说着,揽着苏惊羽,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了,但即使是压着她,他也会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身躯,不压着她的腹部。
他的声线依旧如往日一样慢条斯理,但苏惊羽还是敏锐地能察觉到一丝不平稳。
他的目光似乎也有些炙热,但他什么也没做,就只是看着她。
苏惊羽轻叹一声,“觉得我是猪?没办法,困意袭来挡不住呢。”
“你倒是睡得安稳。”贺兰尧冷哼一声,“我才是煎熬的那一个。”
夜夜怀抱着苏惊羽,却不能有多余的行动,时间长了,他觉得有些煎熬。
苏惊羽闻言,撇了撇嘴,“阿尧,我明白的,不如这样吧,分房而睡,你不必太靠近我,自然也就不会遐想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贺兰尧颇为干脆地拒绝,“不分房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习惯了有人夜夜陪着,忽然变成独自一人,你不觉得孤寂么?”贺兰尧道,“是从身躯到心灵上的孤寂,你必定不会习惯了,你曾说过一个词,安全感,我若是不陪着你,我怕你会缺失那种感觉。”
“不错,你是很有安全感。”苏惊羽挑眉,“与我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