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好教你提前知道咱们皇儿的模样!”皇后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,脸上微微有些热,说道:“皇上怎知就是个儿子了。”
小宫女当着帝后解开小包袱,只见其中各色配饰混做一团,轻轻拨开,确实玉锁也在其中。品兰亲自从那包袱中捡出玉锁,将将拿起来,不期零零碎碎的挂起一些绢花流苏之物,少不得又细细一一解开,不想看见一物,一时愣了道:“殿下,这是?”嘉楠凑过头去,是一个小小的米珠缵绣球花的荷包坠儿,丝绦上毛毛的,倒像哪里刮蹭下来得。嘉楠心中暗笑,脸上却一脸疑惑:“这包袱是我当日取下来的东西胡乱混做一包,途中也无暇去管,却不知这东西哪儿来的?”
品兰把东西呈给帝后验看,一边说道:“这坠子虽说是上造的款儿,可因为公主自来不爱使珍珠,故而从没有珠饰的。”深宫之中,一饮一食都要当心,何处特用一绺别致丝线都有记档,这些穿戴贴身之物更是有专人造册记的清楚。短了什么固然不行,若多了些不该有的东西,各宫各司也是要查问清楚的。品兰当差多年,深知其中厉害,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别有内情,幸而帝后在场,看的分明,倒比她事后禀报来的清楚些。
皇帝哼了一声,嘴角仍是带笑:“一路上急着赶路,本来也没问出什么有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