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而去,桂嬷嬷恭谨地冲皇后点点头,未曾答话,拥着华妃嘉柳施施然走了。
又过得片刻,嘉楠见既无人出来安置,又不见宣召,情知这是太后在发泄不满,心中焦虑,冲玉琼无声的喊了“父皇”两个字,玉琼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抬步往外走。嘉楠又悄悄地掐了皇后一把,皇后吃痛之下,几乎要呼出声来,诧异地看了嘉楠一眼。嘉楠着急地大喊:“母后!母后!您哪里不适?”
随侍的萱草十分机灵,上前一步扶住谢皇后,着急地嚷嚷起来:”娘娘可是动了胎气?“ 谢皇后知机往后软软地一倒,有气无力地说:”不知怎的,胸内烦闷,头也晕晕的。“ 嘉楠不管不顾,冲自己带的宫人呵道:”还不去搬个绣墩来!“
内里太后与华贵妃、嘉柳三人正在闲话,听的外面一片嘈杂,太后气得又要砸了杯子,好不容易忍住怒意,吩咐桂嬷嬷道:“惯会做样子,你且去看看,若真是着紧得狠了,给皇后传个太医!”
不想桂嬷嬷刚刚出门,便见得玉琼引着皇帝进了慈宁宫。原来玉琼刚刚出慈宁宫便遇着了处置完国事前来问疾的皇帝,如此这般回禀了一般,皇帝便带着她疾行过来。
皇帝刚一进门,便见得门口一阵兵荒马乱,几个人宫人围着皇后,嘉楠在一旁急的跳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