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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楠轻声说道:“我知道你当日不说,必是有什么为着我好的缘故,但现在还有什么可顾虑地,不可再瞒我。”奕桢无法,只得缓缓道来。
其时是前世的通正六年,嘉楠与阿日斯兰唯一的儿子阿迪亚虽已经登基六年有余,但仍不足八岁,还是个孩子,朝事是嘉楠以太后身份打理。阿日斯兰死的太早,苏合扎的残部尚未除清,由其次子伊德日统领,加之嘉楠继承阿日斯兰的遗愿,继续在北漠进一步推行集权,加强与天南的边贸,使得有些部落王公认为是她这个南来的女子在推行”南学“、”南政“,十分抵触,蠢蠢欲动。
伊德日便领着苏合扎的残部在北漠的北方各部间串联,这些部落离燕城颇远,一向少有享受到通商的好处,心中早有邪火,被伊德日一点就着。串通好了之后,便趁着传统的那雅尔节日会盟的时候,在燕城外的库斯古尔湖畔向嘉楠母子发难逼宫。
嘉楠携着幼子,被亲卫拼死护卫从会盟之地杀出一条血路回了燕城,但燕城随后被叛军团团包围,实在是情况危急。幸而燕城有与玉关通消息的信鸽,一封求救信才到得了镇守玉关的镇远军统帅奕桢的案头。
奕桢接到消息自然是想飞身救人的,然他此时已是镇远军的统帅,而非惠和公主卫的大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