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阵,那母獐子果然追到营里来了,身上那小包还好好的缚着。此时武海身边已经没有再剩下一个同伴,他看了那母獐子一眼,哈哈大笑,觉得此时此刻方是今日最畅快的一刻。
武海将小獐子轻轻放在地上,小獐子不明所以,打了个哈欠。那母獐子一路追下山来,此时见孩儿无恙,终于放松了全身,靠着幼崽身边卧下,轻轻舔着小獐子的皮毛。
武海这才将小包袱自母獐身上取出,轻轻拍了拍母獐的头道:“今日多有得罪,你且带了孩子自去吧。”母獐把幼崽轻轻拱起来,幼崽更不知这人抱着自己一路奔跑所谓何故,不过见了母亲寻来还是十分欢喜,自跟了母獐往林中去了。
武海将大旗从包袱中取出,双手捧了,恭恭敬敬地来到大营中账前朗声禀报:“小人武海,回营复命!”
此时夕阳已斜,余晖洒落在大营之上,给营帐镀上了一层金光。皇帝端坐在正中,看着陌生的黑脸青年问道:“你是何人,所携何物,所为何来?”
武海道:“小的是公主卫中垣钧领队标下武海,携惠和公主卫军旗前来复命!”
坐在皇帝身边的嘉楠笑道:“果然是垣钧赢了么?怎么不见人?”
武海道:“胜负还未可知,小子是代全队回来复命,非是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