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楠心中块垒落地,既宽慰,又感动:“阿桢,楠儿绝不负你,也绝不许萧嵩负你!”
奕桢微微笑着,凝望嘉楠道:“我自然是信你的。”
此节既已揭过,嘉楠吩咐人送了笔墨纸砚入内,仍旧没有留人伺候,嘉楠亲磨了墨,铺了纸,把笔塞给奕桢道:“最迟十五年冬月,须得三品方才好看,这几年到底有些什么战事,我知之不详,还得你写清楚了,宫中朝中方可着墨。”
她这话说的虽然有些没头没脑,但奕桢一听就懂,心中渐暖,提了笔,文不加点的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。一边写一边说到:”这几月我也一直在琢磨此事,今日正好与你商议。“
“西康的羌戎之乱就在三月里将有消息传出,”奕桢指着第一行文字说到“起初是蓉郡的青辰军应西康土司泽旺仁真之请援手襄助,蓉州多丘陵,青辰军也是惯常山野里作战,兵部原是不以为意的。但自蓉州往西康而去,一路地势上升,到了羌戎作乱地已是极高之原,青辰军水土不服,不仅未能施加援手,反拖累了泽王仁真部,最终叫羌戎王一路杀过了雅州,差点就危及了郡府锦城。”
嘉楠露出回忆的神色:“云岭的接天关地处接天岭两千仞高山之上,那里的将士一般都是挨次从玉关、宝顶关往上调动,是否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