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没有多言。其余几人赶紧忍着烫口喝了下去,到底皇帝没有再说什么。
王太医把几个穴位尽数按过,然后执起重庆的手轻轻搓揉,又吩咐几个奶嬷嬷随他一同替重庆搓手搓脚。
皇帝起身让开,先是在屋内踱步,次后干脆站在一扇窗前看着窗外沉思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王太医喜到:“殿下的手脚暖过来了,这一关算是过了!”
皇帝赶紧抽身回榻前,试了试重庆的额头,疑道:“朕觉得还是和先前一般热啊。”
那胡太医肯定的说到:“臣等有把握,再过得一刻,殿下的高热必定慢慢回转。只是明天后天多半还有反复,臣与王太医这几日便守在这里,过了这三天,便彻底无碍了。”
皇帝终于长长呼了一口气:“既如此,你们二人轮个班。”
话音未落,听得院外一阵嘈杂,皇帝抬眼望去,原来太后的凤辇竟到了。嘉柳跟在太后身后躲躲闪闪,被他瞪了一眼,连见礼也不敢上前,只在后面趴跪着。
华太后下了凤辇,径直往内室而去,见太医跪着行礼,急问到:“重庆现在怎样了?”
胡太医赶紧回答:“已服了药,现在稍缓着些了。”
太后长舒了一口气道:“好生照料,待五皇子痊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