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也知道前晚不仅没有安歇,只怕还哭了一场,心中十分不舍,急忙安慰道:“用力过猛,闪着腰背而已,故而不能起身,其他的再无大碍,路上不便养伤,回京修养几日就好了。这里气味不好,殿下快回去吧,别熏着了。”
廷鹤惜才,怕嘉楠真以为奕楨伤势轻微,传到皇帝耳中,因而板了脸道:“甚么闪了腰,你强自发力,筋脉受损了大半,不好好修养,下半辈子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。皇上赏你的裨将军也不用做了,只守着你的一千石租子过吧。”
嘉楠急忙说到:“既然父皇送到廷大人处,想来大人必有良方了,要什么药材只管说!”
廷鹤道:“皇上已经吩咐过太医院,药材尽有的,公主不必忧心。小将军底子好,只要肯听下官的话,好生将息,待能下地时,下官再传一套内息调养之法,小将军仔细练习,慢慢也就养回来了。 ”
奕桢急忙应道:“全听大人的,一定好好调养,殿下切勿忧心了。”
嘉楠沉声劝道:“万事天命早有定,所争不在朝夕。奕将军以后还请切勿莽撞,不可心急,须知欲速则不达。”
奕桢嘴角微曲,看向嘉楠的目光平和而坚定:“殿下放心,臣所为有因,所行必果,绝不敢无知冒进,轻践己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