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未落网,实在怕他再生意外,故而求圣上指了几个人与大人分忧。这几人只管这孩子的周全,余事一概不得插手。”秦倍臣想到嘉楠的年纪,不由心内叹服,颔首道:“公主所虑甚是周到。”
惠和公主府这边把人送往京兆府是没避人的,自严永泉被圈后,萧峻又派了人多处打探,零零散散总算拼凑出个大概,怒气冲冲喊人传了严秀卿问话。
严秀卿自从回娘家打探消息以来,几乎一无所获,正忐忑间,见有人来传,只得惴惴不安去了上房见萧峻。进的房内,见萧峻端坐其中,满脸不愉,心中就是咯噔一下。
萧峻张口便问到严秀卿家中可还有一位早死的嫡母,严秀卿先是愕然,后露出若有所思之色,看了萧峻一眼,朱唇微启,欲言又止。萧峻不耐烦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有什么见得见不得人的事体统统都说出来罢。”
严秀卿不敢隐瞒,嗫嚅着说到:“妾的母亲一向心直口快,父亲虽从来好性儿,难免也偶或拌嘴。”
萧峻眉头一皱,把茶盅儿往桌沿一磕,“叫你来说书讲古呢?捡要紧的说!”
严秀卿吓得一哆嗦,脖子一缩,竹筒倒豆般说到:“小时候有次不妨头听到父亲母亲吵架,母亲有对父亲提到‘你那短命的死鬼老婆’!妾听不懂,问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