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儿这就家去替殿下问个明白。”
萧峻闷哼了一声:“还不快滚!”严秀卿吓得腿一软,赶紧行了礼要告退。不想甄钰出声把她叫住,转头与萧峻说到:“孺子到底是晚辈,严老太太跟前有些话只怕不好深问,还请殿下派个人随孺子同去吧。”萧峻板了脸点点头,随手指了心腹太监金东与严秀卿同去。
待严秀卿前脚一走,甄钰出言屏退了房中侍应,至萧峻脚边行大礼拜下去道:“眼前情势逼人,妾有几句妄语,不得不说与殿下知道。妾长于深闺,见识粗陋,或颇有可笑幼稚之处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萧峻心中烦躁,勉力忍耐了怒火道:“有话便说。”
“殿下的志向,妾不敢说尽知就里,但观殿下行事,也能猜到一二,妾既然嫁入王府,家中上下自然是与殿下一心,任凭差遣。”
“甄家的忠心,孤自然是知道的。”
“严家此次犯事,若只是严家事,过阵子也就自己消停了,怕只怕是有心人冲着殿下来的。严家前阵子为殿下所谋之事,必要得罪某些人。常言道,事缓则圆,立储之事,咱们只怕是太心急了。”
“王妃起来说话。孤也觉着此事不简单,依王妃看来,这是谁在搞鬼?”
“从来只有国之储贰,没听说有储叁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