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看到在石阶的尽头,不仅送嫁的卫队已经等候在那里,旁边还多了一队北漠服饰的兵士。北漠新登基的皇帝阿日斯兰穿着织有金龙团纹的玄色锦袍,戴了一顶拖着大貂尾的玄色狐皮帽,一个侍卫也没带,孤身自石梯拾阶而上。
奕桢早不动声色的退后半步,陪着嘉楠静候阿日斯兰走到跟前,三人虽则早已熟识,此刻却谁也没有打算寒暄。阿日斯兰走到嘉楠面前,右手抚胸行礼,笑意盈盈地喊了声:“惠和妹妹!”嘉楠微微欠身,客客气气道:“有劳大汗远迎。”
奕桢永远记得,那一日阿日斯兰牵起嘉楠的手,一步步走下石阶,嘉楠回头深深凝望了他一眼,便一步步远去,留给他的世界里只有清净琉璃,再无跳动的火焰。
奕桢的记忆刻骨铭心,嘉楠何尝不是每每回想便要肝肠寸断,此刻见奕桢提起旧事,不由急了,嗔道:“赶紧打住,幸而是未来佛前许的愿,所以应在今世。不可再说出来。”奕桢如今心满意足,闻言柔声道:“殿下说的很是,微臣总是听殿下的。”
他的声音有种莫名的磁性,嘉楠情不自禁的就沉醉进去,脸上飞起两朵可疑的酡红,倒是把她伤后苍白的脸色妆点的娇俏了几分。奕桢看了不由情动,不由自主就想吻下去,然他喉头一动,直到到底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