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小辫子:“皇帝既然讲国法,那自然是一视同仁的好。峻儿还不是什么都没做,不过是被几个姻亲牵连,连个郡王可都没保住。”
“当日母后择这几家的时候儿子怎么说?!”太后不提这一茬还好,一提皇帝更是窝火:“如今看来可有一个好的?!朱彪开这么个豪赌之场,私铸金银,是给谁敛财?敛来做甚么?!收了多少京中勋贵子弟的欠账,这是要拿捏谁!他一个四品将军,拿捏这么勋贵子弟做什么?萧峻这小畜生既然当王爷不满意,那就给他挪挪位子。”
“母亲大概不知道,城隍庙行凶之人是什么身份。这也难怪,为了给华家留点面子,朕让人只做泼皮闹事定罪。既然问起,好叫母亲知道,这几人是禁军新从流民之中招的兵丁,来的时候军中没几人见过,失踪多日也不见上报。若不是这次兵部因为欠饷案清查禁军实数,恐怕永远都找不出人来!”
皇帝说到此处,原先藏着掖着的话也统统一股脑儿地往外说:“嘉楠没事儿一般?她现在躺着还不能下地,是为了什么缘故受的伤,儿子可是告诉过您的,别人不让进乾清宫,可没有不让母后进,母后去看过她一眼吗?她拿重庆与豫庆一般爱护,华家却只知道挑拨她与峻儿,连杀人栽赃都干出来了。明明是禁军的新兵怎么装作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