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十分的锲而不舍,侯爷无奈,今日只得当面与陆小姐言明并无高攀之意。不想陆小姐的贵属好大的脾气,竟公然砍了侯府的护府神狮。乡侯府的规制乃是礼部钦定,这宅子的一砖一瓦、一木一石都是御赐。一言不合就对御赐的神狮拔刀相向,不知道这是贵属自己的意思,还是土司的意思,是对咱们侯爷有什么想法,还是对圣上有什么想法?”
勒莫土司先时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,反正不过是小女儿自己不懂事去唱几句山歌,又不能把奕桢怎么样。他们中原在乎那些罗里吧嗦的繁文缛节白掸才不在乎。要是奕桢实在不肯,他到时候再把陆仁佳带回去也不亏什么。不想奕桢使了管家好大一顶帽子扣上来,他怎么顶得起。
此次滇州之乱,若不是奕桢带兵镇压,他这个白掸的土皇帝就算是当到头了,故而麻溜地带了女儿上京来觐见。既然是来觐见,说白了是讨好皇帝来了,可不是来给皇帝添堵的。故而管家这么一问,勒莫土司就有些汗涔涔地,急忙道:“不知道是哪个不懂事的小畜生,回头我马上查,不不不,我这就查,查出来马上送到府上去,任凭处置,绝无二话!”
那管家皮笑肉不笑地抽了一下嘴角,冷冷道:“老爷要处置下人自己处置了便是,干咱们侯爷什么事。咱们侯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