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皇后正色道:“这几日不同以往,各位姐妹务必约束宫人,不要随意走动,也不要随意传信谣言。安分守己的,回京之后皆有封赏,这两日不让陛下省心还要生事的,本宫在灵秀宫中就发落了她!”
众妃嫔这才一一告辞,各自散了。
申时已过,到了晚膳时分。勤政殿内,皇帝与诸将却无心传膳。岳锐等反复推演,闽王军都是必败之局,皇帝的眼白已经渐渐出现血丝:“萧弼不是蠢货,若无一定的胜算,他绝不敢谋反,必定有什么没算到的暗手!山下情形如何?”
岳锐道:“若论暗手,最大的可能就是用间了。”
“廷鹤!”皇帝喊到。廷鹤自暗影里无声无息地出现。
“给朕彻查夏宫与钟毓山大营,严防一切与萧弼、闽州有关之人!”
“是!”
一个小太监领了一个小校尉战战兢兢地送了一卷丝帛进来:“陛下,这是乱军射入大营内的大逆不道之文字”。皇帝展开一看,赫然是一篇《讨妖后谢氏檄》,气的几要倒仰。
“......国有妖孽,天降示警,九清水祸,千里泽国。奸后谢氏,下陵上替,不敬尊长,巫蛊乱宫,诅咒国母......”
皇帝拍着桌子恨声道:“华氏戕害了母后,还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