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已说了拖久了不利,那想来谢青那头只是权宜之计?”
“不错,华兴卓谋逆在先,劫皇子在后,欲行王莽事,不可不示与天下人。如此他就算假传伪皇帝令,自然有人质疑。嵩儿是册封过的太子,当之无愧的嗣皇帝,又有传国玉玺在手......”嘉楠没有说下去,而是把目光转向廷鹤。
廷鹤微一沉吟:“于礼法而言,四殿下登基自然是理所当然,只是不知道殿下何所仪仗。京营原应为最忠皇室之军,行叛逆事实在不合情理,遑论其他各路兵将。”
嘉楠伸手沿着舆图上的幽山一线缓缓向北,最后停在玉关:“虎豹骑现在玉关。虎豹在握,何惧京营。”
廷鹤微微点头:“曹督确实忠心可鉴。只是玉关向来军备要防着北漠,恐怕不能尽上天京。虎豹骑虽然彪勇,数量太少,也难敌京营。”
“廷大人先前有句话说得极好,京营原本应该为最忠皇室之军,行叛逆事必然不合理。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有意欺瞒,使了瞒天过海之计,这样行事讲究的是一个快字,趁乱造出木已成舟之事,逼得众将士不得不从。这其中多半会利用京营做成什么无可挽回之事。”
“无可挽回......难道?”
“不错,父皇遇刺倘若是钟毓山大营有过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