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虎豹骑在玉关,本来就是备战北漠,倘若北漠犯边,自然应该应敌!”
“北.......北漠怎么能将将好......”
“常来与太师送马的巴根,回回都有上好的货色供应,只怕不是个普通的马贩子吧?小的也是机缘巧合,听百国会馆的小吏提起,当年来访的拓跋部的三皇子身边,恰有一位叫巴根的侍卫。”
“北漠人的名字重名本来就是常有的,这也太牵强了!”
“太师请想想那位巴根的所作所为,可是一位普通的马贩子的见识?咱们不妨猜上一猜,那拓跋部自苏合扎事发后,与我天南交恶,断了互市往来,好多天南的盐茶铁器都再不能得到,不得不私下与太师用马匹交易这些必需品。”
华兴卓想起那巴根的所作所为,不禁有些疑心“接着说”
“不瞒太师,自太师与我分说了联络上闽王的经过,便觉得这个巴根极不简单,每每无心之言,却又似乎意有所指,实在是不可不让人深思啊。”董关白侃侃而谈“太师一向耿直,在军中豪迈男儿相处多了,见这巴根生的忠厚,自然以赤忱君子之心待之。”
华兴卓先是听了有些不乐,听到后面却深以为然:“不错,这厮好生狡猾,某竟然看走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