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松开手掌“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,那以你之计,咱们可以提什么要求?”
岑秀吉伏地一阵猛咳,耳畔响起一个冷冷地声音:“交换闽王已是孤的极限,倘若华兴卓有半分察觉母后的重要,提出任何额外的要求。孤有一万种方法,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因而他赶紧匍匐着往前爬了两步,跪在华兴卓脚边儿讨好:“太师,太师。依小的之间,闽王一定先换回来,解决了闽州军的威胁,再说其他。”
“那玉玺与虎符?”
“臣看那公主是个冷面冷心的,倘若逼急了,只怕落个鸡飞蛋打,不如钝刀子割肉,慢慢儿的炮制她。”
“如何炮制?”
“交换谢皇后前,叫她先下旨废了太子,让雍亲王登基。到时候太师名分在手,惠和公主带一个废太子,玉玺与虎符有什么资格留在身上。雍亲王一旦登基,太师大权在握,还奈何不了她一个带着废太子的小公主?”
“这谢政君又臭又硬,她怎肯听我的!”
“只说若皇后娘娘不下旨,太师刻调兵攻打上庸,外人又不知道闽王在惠和公主手上。这谢皇后能眼睁睁看儿女赴死?”
“有点儿意思,”华兴卓这才喜笑颜看,扶起岑秀吉道:“某不才,误会了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