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来直不楞登的张口就说能治病,不禁感到十分荒谬又有几分震怒:“阿日斯兰几时会治病了?难道是你们竟然下毒?”
“咱们汗王怎么可能伤害公主,大将军可记得白掸部的陆仁佳?”
自然记得,那个差点给他惹了麻烦的女人,奕桢皱了皱眉头,不置可否道:“接着说。”
“陆仁佳不仅是白掸土司的女儿,也是他们部族最有天赋的巫女,最有望接替下一任圣女之位。当初她爱慕你不成,就恨上了你喜欢的女子,以自己的鲜血为媒介,下了最恶毒的降头之术。”
“什么!”弈桢十分震惊“降头?”
“不错,而且是准圣女的血降之术。”
弈桢眯了眯眼睛,听来人将当日的情形细细说了一遍,其中的细节又反复问过,虽然血降之术听起来匪夷所思,但种种关窍异常合理。尤其是第二日白掸土司只留下一个佐领与皇上告罪,自己却的不辞而别十分的失礼,如此解释倒是说得通了。只除了一事,弈桢心中暗想,嘴里就问了出来。
“你们为什么要去杀她?”
“汗王说,长生天曾与他托梦示警,这女子接任圣女之后,会受人之托,下降头暗害公主。所以他曾想着先除了后患再说,派了人去滇洲绑了陆仁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