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唇一笑,道:“学儿玉儿有孝心,知道父亲过寿,他们小辈的没什么可送的,便各抄了《法华经》和《药师经》祝祷父亲身体康健。”
冯氏几不可见地翻了个白眼,分明看不惯秦氏这献宝一般地显摆,偏又不能发作,谁知那秦氏却话锋一转,问她道:“不知庆哥儿和兰哥儿拿什么表孝心呢?”
魏相庆和魏相兰自然是没有什么准备的,往年魏老太爷过寿,也不过是各房同备了一份礼,全权代表了,偏今年秦氏弄出这些幺蛾子来,冯氏又恼又羞,冷哼一声:“既是孝心,自己个儿知道就是了,何必还要摆到人家眼皮子底下,生怕别人看不见一般似的。”
秦氏也不恼,笑了两声,道:“我听说庆哥儿和兰哥儿没事在屋里抄《孝经》,的确没拿出来给人看,想来应该也是极为孝顺的。”
魏相庆和魏相兰抄《孝经》是被魏老太爷罚了,这事儿府里谁人不知道,秦氏却故意拿这话奚落冯氏,冯氏纵是个牙尖嘴利的,却奈何一来有错在先底气弱,二来今儿是魏老太爷的生辰,撕破了脸怕老太爷不悦,于是生生忍了,只等日后再算账。
秦氏奚落了几番,见冯氏只不回应,便转向魏相思这边,正要发问,哪知魏相思竟先站了出来,从丫鬟手中接过个红布包裹的方扁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