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,沉吟道:“卢长安是个正直的老倔驴,应能不会偏颇谁,这我还是心中有数的,若是他处置此时你大可放心,只是……”
“五爷爷有话但请直说。”
“相兰说这事牵扯到沈会长的儿子,我只怕卢长安处置过严得罪沈会长,到时本是孩子之间的小事,反殃及到你们一家。”魏老太爷斟酌词句,缓缓道。
沈继和这个人心胸狭隘比妇人甚,若得罪了他,虽表面笑意盈盈,暗中却定要把那得罪他的人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搞垮,这样的事在云州府并不少见。
顾夫人一愣,她自然知道沉香会会长的势力,只是一直都以为是孩子学堂的事,并未多想,经魏老太爷一提点,背后不觉冷汗津津。如今他们孤儿寡母,并无靠山,只还余几亩良田,才得以勉强度日,若那沈会长携私报复,只怕他们母子难以保全。
“那这事该怎么处置才妥当呢?”顾夫人问。
“我写一封信给卢长安,明一早让府里的小厮在城门口等着,只劝卢长安平息事端不要闹大,你看可否?”
顾夫人自然同意,又是福了一礼道:“此事全仗五爷爷斡旋,不胜感激。”
魏老太爷叹了口气,道:“本是同宗同族,你娘家不在这里,需常来府中走动,我知你没有攀附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