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状对了就全开一样的药,这不是误人子弟?”
“正是!”卢长安欺身上前:“这样的大夫识药辨药全从整篇方子里得来的,若单拿出一味药,他们怕是不会用,更不知不需大方剂,只一味药就能治大病的道理。”
戚寒水听得卢长安“一味药”的理论,眼中得色一闪而过,了个关子:“卢院猜我那闻名天下的伤药‘金刚散’是什么配的?”
“怕是至多不过三味药?”
戚寒水伸出两根手指:“只两味药,却止血生肌再好用不过。”
两人聊得正投机,旁边的裘宝嘉却忍不住提醒:“院长,戚先生该上课去了。”
卢院长尚不尽兴,却也只得放戚寒水去上课。戚寒水本想糊弄两节课便退了,如今竟颇有久逢知己之意,于是上课也用心起来。
堂里学生们早已坐好了,他既然讲的是医道,难免要从医道根本讲起,问众生:“谁是班里成绩居首的?”
学神顾长亭缓缓起身一礼,道:“学生顾长亭。”
戚寒水点点头,问道:“你说说何谓人之脉?”
顾长亭一愣,启香堂从未讲授医道,他也不过是自己看书略知而已,只得道:“学生才疏学浅,只知脉搏乃是元气之行迹,有阴阳虚实之分,可断人病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