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屁股还没抬起来,就听得院子里传来女子期期艾艾的哭声。
魏老太爷眯了眯眼,魏兴便十分识趣儿地出门探看去了,不多时进门,身后却多了两个妇人。若是普通小事,这个时辰魏兴自然就打发了,想来这事他却做不得主。
走在前面的那位妇人生得一双杏眼,面色莹白如玉,身姿风|骚袅娜,穿着莲青色撒花软烟罗裙,勒得那一束纤腰噬魂夺魄,头上戴着一支镏金点翠的蝴蝶步摇,衬得越发美艳不可方物了。这人正是如今魏正信一刻也不能离的枕边人,辛姨娘。
这辛姨娘本不是云州府人氏,去年魏正信到韶州府贩药材,与当地药商去花坊□□时,遇上了辛姨娘,那时候她还叫“辛夷”,在韶州府一带颇有些艳名,舞跳得妖娆妩媚,人也生得勾人魂魄,这魏正信一见就迈不开腿儿,一掷百金度了,只觉此生再没有这般*过,于是生意也顾不得,药材也贩不得,整日在花坊中流连。
这样过了将近半月,辛姨娘也把魏正信的家底儿摸了个清楚,知他是云州府里一个大商贾家的爷,偏她彼时也想寻个后半生的托付,于是用话试探,魏正信此时正沉浸在温柔乡里,哪有不应承的,当下便要给辛姨娘赎身,说来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,魏正信竟也顾不得临行时家中嘱托的贩药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