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点了点头,不像是诳自己的,这才去寻这古怪的打铁铺。
长街尽头,一间极为窄小的铺面,没有招牌,门前案上横七竖八摆着几件铁器,这几件铁器做得十分精细,铺内炉旁坐着一个一身腱子肉的壮汉,街上传来阵阵打铁的铿锵之声,衬得这间破落的小铺格外安静。
“老板你这接的活儿吗?”相思脆生生问道。
那一身腱子肉的壮汉似是没听见一般,专心致志地坐在炉旁,绣花。
“老板,你这接的活儿吗?”相思提高声音,又问了一遍。
那壮汉依旧没理会,粗壮的大手捻着一根极细的绣花针,十分熟练地绣着什么,相思只得自己走进铺里去,踮起脚尖一看,却见大汉正在绣一只振翅欲飞的仙鹤,针脚细密精致,仙鹤栩栩如生,相思拍了拍大汉的肩膀,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老板,你接活儿吗?”
那大汉此时才注意到铺子有人进来了,想来平日也时常如此,难怪他的生意冷落了。他打量着这个比桌子也高不了多少的小儿,冷冷道:“没钱的活儿不接。”
“有钱有钱有钱!”相思连声应着,从袖子里左掏右掏,总算掏出了个鼓鼓囊囊的小荷包,掂量着大概得有三四两。
那汉子见了,却并无太多喜色,仍转头去绣花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