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一月只有半月来春晖院,剩下的时间便去戚寒水的住处听教,日子充实祥和,一片宁静。
自从那日魏老太爷对秦氏呵责后,已有近两月的时间,秦氏事后不但极为诚恳地认了错,连秦氏在云州府衙做幕僚的亲爹也亲自上门赔礼,魏老太爷免不得又说了些敲打之语,却不好弗了秦父的脸面,事情只得暂时作罢了。
那日秦氏也与魏正信撕破了脸皮,好在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,颇有容人雅量地从花坊里找了个十分会伺候人的红倌人回来,亲自塞进了魏正信的屋里,这对夫妇也总算是在红倌人的说和下握手言和了。
那新进府的红倌人名唤“彩月”,生得蜂腰窄肩勾魂眼,几个晚上便让魏正信魂儿也丢了,再记不起旧爱辛姨娘来,彩月又吹得一手极佳的枕头风,不几日魏正信便没了立场,竟要把辛姨娘发出去,颇有些“人不如新”的意思。
魏正信这边既然松了口,早已虎视眈眈的秦氏便没了忌惮,隔日便找来个牙婆,将辛姨娘发了,那辛姨娘虽也不是个善茬,却因刚刚小产身体虚,又患了淋漓不净之症,竟连话也说不出,被秦氏派了两个体壮的婆子抬了出去。
那牙婆本是常与秦氏打交道的,也知秦氏恨极辛姨娘,笑着奉承道:“奶奶放心,老身一定把这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