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汤来。”
戚寒水也不多言,与魏正谊快步出屋去寻药煎药。温元芜吩咐之后,便将相思衣袖挽起,见上面布满星星点点的疹子,极是可怖,于是转头对顾长亭道:“你去端一盆清水来。”
顾长亭闻言小跑着出门,不多时端了一个大铜盆进来,温元芜在盆里湿了帕子,擦了擦相思的手臂,后又从袖中取出银针,在几个臂上穴道施针,许是有些酸疼,相思皱眉嘟囔了几句。
相思病了这几日,人消瘦了许多,此刻那瘦弱的手臂上又扎了许多银针,楚氏看了便又止不住哭起来。
“难受……”相思挣扎了一下,嘟囔道。
“再忍一下。”温元芜轻声道,手上却不停,那一根根针寸寸深|入,相思挣扎得越发厉害。
顾长亭和相兰见此,忙一左一右按住她,相思挣又挣不开,手臂上的痛楚又无处发泄,一时间竟急哭了:“呜呜呜……欺负人……你们欺负人……”
她眼睛紧闭着,泪水汗水落在枕头上,浸出一片片痕迹。
他们几个少年本是一起长大的,从陌路同窗,到知心挚友,许多年,许多的日夜,许多的趣事,许多的情谊。如今看着相思受苦,生死难料,相兰也难受得抹眼泪。
顾长亭素来比同龄人要懂事,要通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