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穿好,又拿了件稍厚的衣衫包裹住病童,这才抬头安抚那妇人:“他得的不是恶疟,是闲日疟,白术汤确实不对症,但也无碍,我写一张方子,前面再行半日就是城镇,你与我们同行,到了镇里喝了药应无大碍。”
那妇人听了这话,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回肚子里,谢了又谢,哪有拒绝的道理。
但车外的王中道却是黑了脸,五年前温元芜就是为了救一个患寒热症的女童,才丧了命,如今他亲儿子又是这番做派,再出事还要不要他活?
那妇人见王中道黑了脸,心下惴惴,只以为是嫌弃她母子添了许多麻烦,小心翼翼地看向温云卿:“小先生,若是前面不远就是镇上,不如……不如我们自己走吧?”
“闲日疟最见不得风,这四下荒凉,怕你也寻不到马车,还是与我们同行。”温云卿先安抚了那妇人,又让萧绥寻了匹温驯的马给妇人骑,这才看着王中道,温言问:“我若是见了病人都不救,还来韶州府做什么呢?”
王中道有气无处撒,憋了半晌,气鼓鼓道:“病人自然是要救,但你也总归要小心些,阁主就是因这寒热症走的,你不躲着些,若也染上这寒热症,我怎么和阁主交代!”
温云卿听了王中道这抱怨,竟也不放在身上,唇角微微翘起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