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灌进肚里去。
相思方才就看出唐玉川的不对劲,见他此时情状,打趣道:“方才喝了半晌水,原来你还没喝饱。”
唐玉川摇摇手,道:“长辈面前我哪里敢放肆。”
顾长亭却知他心思,复给他倒了一杯水,替他解围道:“我第一次见姑母时,也有手足无措之感,生怕在她面前做得不够周全,相处时日久了就好了,姑母是极直率的人。”
方才在城门口,周遭人多烦乱,三人只说了几句话,如今总算清净下来,相思便问出了这一路的疑问:“这次不是防疫司召我们入京吗?你们太医院怎么也在城门相迎的队伍里?”
五年未见,少年模样并未大变,只是神色比以前更加坚毅,骨骼也越发的成熟起来,微笑着的时候,依旧亲切熟悉:“这次韶州大疫,忍冬阁出了许多力,太医院里又多是忍冬阁举荐上来的人,防疫司便想从太医院里选个忍冬阁的熟人,不过是为了好协调事情,此外,我这次还有一个职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