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千万想着我们,苟富贵,勿相忘!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顾长亭微笑点头。
唐玉川和相思住的院子相邻,但这唐小爷五年没见顾长亭,便软磨硬泡了半晌,总算让顾长亭晚上与他同睡,他还想邀相思一起,被相思义正言辞地拒绝了。
晚间用过了饭,相思有些乏了,便想早些休息,才要更衣梳洗,顾长亭却去而复返。
相思晚间不喝茶,自然没有什么好茶水招待,只随意给顾长亭倒了杯要凉不凉的开水:“唐玉川没去你院子?”
“吃完饭他就睡下了,说是小憩,但我估计是要睡到明早的。”
相思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颈,道:“这长途跋涉的真是折磨人,脖子都要断了。”
顾长亭起身走至相思背后,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放在相思的颈项之上,相思身体一僵。
“我帮你按按,放松些。”
相思没说话,顾长亭手上稍稍使力,相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“劲儿大了吗?我轻一些。”
顾长亭的手是医者的手,认穴极准,只按了几下,相思便觉得肩颈宽松了许多。
“这次韶州府大疫,南方六州的药商立了大功,只云州府被召的就有十几人,这本是好事,但因沈继和,沉香会只怕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