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玛瑙珍珠的腰带,腰带上还挂着一枚羊脂白玉佩,两枚精巧的香囊,实在是不怪顾长亭这么问。
相思听了,胸中郁气一扫而光:“这一路我都要被他晃瞎了!”
唐玉川有些不悦,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,横了相思一眼,道:“我这还是克制了呢,你不知我爹给我准备了多少东西,他说不能在京城丢了唐家的颜面,让他们觉得我家里穷酸小气!”
“罢罢罢,你这也算是独树一帜了。”顾长亭无奈摇摇头,引着二人往临时搭建的帐亭下走去,道:“估计还要再等一会儿,你们稍坐。”
这帐亭边角用铸铁长棍固定,上面支起数米宽,十数米长的褐防雨毡布,亭下又摆了几张桌子和椅子,二人刚落座,便有几个从礼部刚调来的小厮端上了热茶:“天气寒凉,两位小爷请用些热茶。”
相思点点头谢了,唐玉川却挺了挺胸脯,那摸做样地“嗯”了一声,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那小厮:“拿去喝茶。”
那小厮一愣,抬头又见唐玉川这样一身骚包打扮,心中一乐,双手接过:“谢谢爷!”
那小厮一走,唐玉川便没了方才拿腔作势的模样,对相思挑挑眉:“我跟你说,阎王好过小鬼难缠,遇上这些人可要好好答对,不然不知在什么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