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这事儿可不能轻易参合进去,若是日后出了事,只怕摘不清。”
相思自然知道魏兴的担忧,便不欲和他多说,只道:“我也就在启香堂里学了几年的药理,哪里会什么手术,只不过帮戚先生跑跑腿儿罢了。”
魏兴于是也没再说话,点点头,拿了相思签好的契书和银票,出门去买铺子。
相思先去魏氏处请安,用了早饭,便套了马车准备出府,才到府门便看见一辆马车从街角行来,不多时马车到了面前,车帘一晃,顾长亭跳下马车,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色院服,脚上蹬着一双厚底儿皂靴,显得身姿越发挺拔如竹。
他下车见相思正站在门口,眨眨眼:“你又要去别院?”
相思点点头:“找戚先生有点事儿,姑母让厨房留了饭,你吃过再睡吧。”
太医院的太医都是给配宅院的,即便顾长亭只是前禀太医,也有一处小宅子,但因住进去便要雇几个仆人打扫照料,便一直住在赵府里,只是每月交些饭火钱。顾长亭每月都有十天左右要在太医院值夜,昨儿夜便是,魏氏早就知他回来的时辰,一应事物都准备得十分妥帖。
顾长亭应了一声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,我晚些也要过去,到时可以一起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