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是一早出门的,两人不知晓,方才送药进屋里,才发现人不见了,门房说是出府了,可把两人吓坏了,生怕他再有个闪失。
“我就是有些闷,出去随便走走。”
戚寒水拧着眉毛问:“你该不会是去听审了吧?沉香会那案子已尘埃落定了,你何苦去这一趟。”
温云卿不置可否,只是见两人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颇有些好笑,道:“今早起来后,身体好多了,出去一趟不妨事的。”
王中道听他这般说,竟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腕,把起脉来,他的神色略有些严肃,然后眉头稍稍舒展,接着却满脸狐疑:“倒是比昨日好多了,但这也实在有些古怪了。”
戚寒水一听,上千捉住另一只手腕,脸上也渐渐都是疑惑之色:“你这几天换了新药方吗?”
王中道摇头:“不曾换。”
温云卿淡淡笑道:“我这病时常反复也是有的,许是前几日路上奔波辛苦些,所以显得病势严重。”
两人依旧狐疑,当晚每过一个时辰便把一次脉,又守了一整夜,脉象却依旧平稳,两人虽有怀疑,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。
*
沈家的案子自那次过堂以后,又私下审了两次,虽沈继和不肯招认,但人证物证确凿,认与不认也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