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,对相思再也硬气不起来,只好声好气地哄着:“你先放开好不好,这样……很难受。”
相思才不上当,哭唧唧问道:“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吗?一点都不吗?”
温云卿有些心灰意冷,不再试着挣脱相思,只是用锦被包好她的身体,轻轻道:“我寿数难长的。”
见温云卿回避这个问题,相思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,即便先前都是装的,现在也是真的有些心酸,又加上此时身体不适,竟真掉了几个金豆子,金豆子湿了温云卿的肩膀,这次她终于缓缓松了胳膊,颓然跪坐在床上,一声不吭。
温云卿觉得怀里有些空旷,猛然间还有些不适应,但总归相思是松开了自己,于是也不多言,伸手捉了相思的手腕号脉,然后心中一凉。
相思是受了些风寒,旧伤亦未彻底痊愈,但让他担心的却是她的多思沉郁,为了他的病,她到底是费尽了心思的。
将相思的手腕放回被子里,温云卿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,道:“你和唐小弟收完了药材,便早些启程南归吧,再晚些,河上要结冰,到时就不好走了。”
听见这话,相思是气得七窍生烟,但眼前这男子她又不能像对付唐玉川一般掐两下捶两拳,是使不得暴力手段的,也是温云卿说的话太过气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