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唐玉川,也从未见过她这番模样,更别提旁边的戚寒水:“差不多得了,他这是要给薛桂扣帽子啊?”
唐玉川挠了挠头,回道:“相思这是被气急了,他要是被气急了,不争出个高下来是绝不肯罢休的。”
“这犟驴子!”
薛桂素来重视官声,眼看便要年底考核政绩了,相思这一刀捅得正是地方,他有火亦不敢发,只咬牙道:“圣上英明,本官谨遵圣意,你所说的乃是无稽之谈!”
相思挑了挑眉,正要开口,却听衙门口一阵骚乱,两个衙役带着日间告状的几个药农进了堂内来,那秋老头头上的伤口已用布条包上了,只是面色有些惶恐。
带人来的衙役上前禀报:“启禀大人,原告及证人已带到!”
薛桂心中一松,那秋老头和同来的几个药农已然跪下。
“堂下原告,你状告何人,所为何事?”
来府衙的路上,秋老头已知道相思和唐玉川真是忍冬阁的人,自己闯了大祸,此时又见忍冬阁的温阁主就站在堂中,便心生退意,颤声道:“草民是郡里的药农,状告……状告……草民不告了!”
“大胆刁民!日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!这公堂之上岂容你说反悔便反悔!”薛桂怒喝一声,连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