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嘤咛了一声,有些恼火地抬头瞪着温云卿:“力气太大了,好难受!”
温云卿摇摇头,手上的力气却反而加重了:“你这也太难伺候了些。”
相思只觉温云卿手过之处,那里的经络便如同被火烧一般难受,在温云卿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了两下,那只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却力道不减,便真的恼了,双臂从大氅了伸出来猛地抱住温云卿的脖子,身子也紧紧贴了上去,喊道:“难受难受!”
温云卿身体略僵,随即又放松下来,将已褪至相思腰间的大氅重新给她披好,轻声哄道:“你吊了一下午,肩胛血脉不通伤到了,我帮你揉开,不然落下病根儿,以后要遭罪的,你忍一忍好不好?”
相思才不肯依,照旧挂在他的身上:“我不管,好难受!”
温云卿无奈,只得一手按住相思的后背让她不要乱动,另一只手继续循着经络揉捏,起先相思还哼唧两声,后来竟渐渐不挣扎了,昏昏沉沉窝在温云卿怀里睡了过去。
相思醒来时,屋内并无一人,正想下地倒水喝,便见温云卿端着一大碗药进来。
他见相思双腿耷拉着要下地,便道:“先喝药。”
相思看了看那大碗,咽了口唾沫,乖乖把腿收回去,然后眼巴巴看着温云卿: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