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相公呀,天气越来越冷了。”
温云卿叹了口气,拍拍她的背,声音有些闷:“不碍事的,明儿让人去找泥瓦匠,打一铺炕,到时屋里就暖和了。”
相思点点头,小手伸进温云卿的衣领里,只觉得里面光滑温热,便舒服地叹了口气。
“思儿。”
听到温云卿唤自己,相思却没睁开眼:“怎么啦?”
“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?”
相思有些迷糊地睁开眼“什么呀?”
温云卿捉住她在自己胸膛上吃豆腐的小手,眸子寒潭一般深邃:“就是你捧着一碟极美味的烧子鸡,但是你却不能吃它,你不能吃它也罢了,那烧子鸡却还挑逗你。”
相思便又闭上眼睛,小手依旧没从温云卿的衣服里拿出来,只是勾着唇角淡淡道:“那相公你可要好好忍一忍了,因为烧子鸡要怀胎十月才能卸货,烧子鸡还很怕冷,烧子鸡心眼儿还很坏的。”
温云卿支起上半身侧躺着,摆弄了一会儿相思的头发,又用发尾轻轻扫了扫相思的鼻子,相思有些恼火地把脸埋进枕头里:“哎呀,你不要闹嘛!”
温云卿便放开她的头发,中指和食指指腹缓缓摩挲着相思细滑的脸蛋儿。
“烧子鸡要睡午觉……”相思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