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萏。”
女人扭头,白雪映衬,黑发红唇,甚是明丽照人。
她今日穿的毛绒绒的,头发束在脑后,身后背着只大提琴,跟之前模样不同,今天的景萏看起来要柔和许多,也许对方也出乎意料,有些错愕的看着他。
陆虎往过走了走,还以为对方把自己给忘了,又招呼了声:“陆虎,记得吗?”
景萏扫视着面前的人,目光碰上那双黑黢黢的大眼睛,她记得他,也知道他的名字。
前段时间几个老总在一起聊天还说起这两年煤炭市场走红,乡村旮旯里出了不少煤老板,人人都想做龙凤,忙不迭的四处投资攀亲,本来滞销的别墅,现在也供不应求,一个个的恨不得镶金戴银的昭告天下自己有钱,全他妈土鳖货。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这位叫陆虎的,最近才跟何氏谈合作 。又问景萏如何如何,她对只是摇头,一众人玩笑都要去挖煤。
不过也有人说这人什么名字啊,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,单单拎出来,虎就是傻的意思。也有人说乡下那种地方叫狗剩儿的还有,这样算好的了。
倒没想到后来见了一面,倒是人高马大的。
景萏笑脸相迎,弯了下唇说:“陆总,你好。”
陆虎清了下嗓子,目光在她身上游移问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