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萏眼前抹黑,她瞪着眼睛四处看,什么都是模糊的,什么都看不清,心仿佛被挖了个大窟窿似的,冷风呼呼的往里钻,被窝里怎么都暖不暖和。她沉溺在这样的孤独中很久,脑子里黑乎乎的一片。
她冷静了数秒,心里莫名腾起了一股劲儿,捞起衣服,逃跑似的离开了这个让人恐慌的房间。
……
外面很冷,冻的人直打寒颤,景萏拢着衣服站在风力,不肖多时,黑暗里出现两道光,刺的人睁不开眼睛,她抬手微微挡了一下,灯已经灭了,有人从车上下来,大步过来问道:“你还专门等我啊,冷不冷?”
景萏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,放下手道:“你还真来了?”
陆虎轻笑了声回:“我不来岂不是要冻死你了?”
景萏没搭理他,她拢着胳膊绕过他,开门,上车。陆虎搞不清她的想法,心里倒是高兴的很,紧紧的跟了上去。
车里开着灯,陆虎问她想去哪儿,景萏说随便。
陆虎笑了声,他发动车子叹道:“什么都好说,就是这随便啊,最难说了。”
景萏看了他一眼笑道:“ 那停车吧,我回去。”
他眉毛一扬道:“ 不行!”
景萏看了她一眼,没再搭话,她瞧着外面的景色,终于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