萏还担心把对方掰折了。跟那天早上不同,今天异常热,热的人仿佛要化了似的,车窗上蒙了雾气,呼吸声被无限放大,听的人躁动不安,心跳跟不上呼吸,跟不上大脑。
乱了,什么都乱了。
他的吻往下烧的时候她没拒绝 ,那件单薄的衬衣轻而易举的被解开。他的呼吸粗重,喷薄在肌肤上,滚烫炽热。
景萏感觉自己在被一寸寸的吞噬,她轻仰着头,眼底带了层薄雾,脸部轻轻的皱在了一起,有欢愉有痛苦。
他们做了两次,第一次在前面有些拘束,后来就直接去后面了。
现在她luo着上身躺在那里,奄奄一息,仿佛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,陆虎撑着胳膊伏在她上面,额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沿着皮肤落下来,掉在她的唇上,带着咸味。
陆虎抿了抿唇,他再低头的时候,景萏轻轻推了他一下。
“不要了。”
他没越距,问道:“冷吗?”边说着边起来,捡了衣服穿上,他再扭头看 ,景萏还躺在那里,脸上没什么表情,黑色的长发悬在空中,让人看了躁动。
陆虎俯身,他伸手握住了她的颈部,轻轻把人扶了起来起来。
景萏推开他,捡了衣服套上 ,垂着脑袋坐在一边。整个人灰扑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