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发不出身,只比了个口型,在叫诺诺。
景萏说:“诺诺,老爷爷叫你呢。”
他紧紧的圈着景萏,才敢同床上的人说话。
“老爷爷要好好吃药啊,会很快好的。”
肖湳过来不阴不阳道:“ 老爷爷现在需要休息 ,诺诺有空再来看他怎么样?”
何承诺乖乖的点了点头。
景萏抱着儿子从医院出来,路上人来人往,有人脸上挂着笑,有人脸上带着痛。大院中心的喷泉,白色的水柱错落有致,橙色的阳光被折射的五彩斑斓,雾气挂着气色的小彩虹,有几个小朋友没见过鲜似的在那儿玩儿。
何承诺眼巴巴的看着问道:“妈妈,我能去吗?”
景萏回说:“不行,水太冷,你现在不能生病。”
他蔫着小脑袋回道:“那我真是一朵温室的花儿。”
景萏拍了拍他背以示安慰,计程车过来,她随手招了一辆上车,景萏带着她儿子去了娘家。
苏澜戴着手套正在院子里鼓捣她的花儿,见景萏带着何承诺回来才摘下来手套问道:“过来也不打一声招呼,诺诺快来。”
景萏放下儿子问:“我爸呢?”
“在家。”
绿色草坪上有两只金毛懒洋洋的趴在那儿打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