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额头上。
“爷的娘子孩子,爷自己会保护,还不需要你这个臭小子呢……”不知何时弘历从那里冒了出来,探头探脑的从门后钻了进来,还不忘对着门外东张西望了一会。
富察容音一看来人,便是颇有些头疼,这不说产房禁地,男子不便入内,更何况自己这刚刚生产完,正是一副憔悴的样子,这孩子还没见到,怎么乱七八糟的人是一个接一个,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目前为止最为见之心烦的人。根本不愿意搭理弘历的富察容音,拍了拍一副要炸毛的傅恒的小手,“阿姐,是不是变丑了?”
见自己这翻山越岭,历经艰险重重才跑来见媳妇一面的弘历,就这么被小舅子和媳妇给冷落的弘历,心中甚是忿忿不平,赶紧凑了过来,一屁股坐在床榻旁,生生的把傅恒给挤了去,“容音,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,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。”弘历眼巴巴的握着富察容音的手心疼道“你可不知道,昨儿个真是吓到我了,我多怕你有事啊,早知道生孩子是个这么可怕的事,说什么以后我也不让你生了。”弘历这番自言自语中明显透露出一丝心疼,富察容音岂会不知,只是她始终不愿意去面对他,前世的种种始终如同梦寐一般追随着她,让她无法忘怀。
还没等富察容音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