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对吗?”
“阿姐……”傅恒终是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,他的内心极度挣扎,因着此番地动严重,实需清廷几十年难遇,更为重要的是,国库告急,就算后方再如何节衣缩食,终是杯水车薪,弘历为着此事更是愁白了头,皇上明着让四阿哥监国前方,实际权利始终掌控在自己手里,光是一个马奇就够他受的了,更为不幸的是,在前些日子视察中,一次颇为不凑巧的余震,令他受了不轻的伤,却是始终瞒着不让富察容音知道,傅恒知自己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,故而也是一直瞒着,只是如今他即将出京在即,自己姐姐身边没有一个人护着,他着实不放心,可如今这种光景,他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“春和不想说,便是不说。”富察容音只是轻抚着傅恒的额头。
终而不知那个午后,他们姐弟二人耳语了什么,第二日便传去消息,宝亲王福晋抱恙,概不见人,就连两个孩子都嘱托给了熹贵妃,一时间流言又是飞起。
“容音,你这是作甚,哪有人见天个咒自己有事?”弘历颇有些无奈的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富察容音。天知道,自己一眼睁开,看见富察容音就在自己身边那种惊讶、兴奋、担忧交织的感觉,愣是让他觉得自己做梦,狠狠的扇了自己两巴掌,愣是把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