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更是带着一丝春天里的笑意,干净明亮,像是一汪春水能把再深戾气的人,融入心扉,孔志达看着她的眼神微微有些楞了神,直到傅恒轻咳了两声,才放下手中的茶杯,转动着自己手中的扳指,缓缓开口道“山东虽为富庶之地,可山东每年所产之税,难道不多吗,一个百姓身上最高甚至背负着九十六种税,甚至连出个恭都有那劳什子的粪税,百姓辛辛苦苦所挣银两恰恰连自己温饱都难以为继,山高皇帝远,朝中的大臣,只知此处富庶,谁又能理解这其中苦楚,上边为了高升,处处都得银子,强迫着多交税,这一层接一层上去,最后苦的何尝不是百姓,如今的知州大人,见了个劳什子的稻穗,便是强迫着再征税一成,只为了圣上那一句好,更想着要来此处寻谒泰山之神,这又何尝不是一笔开销。”
弘历听闻手中的拳握的越来越紧,眉头是越皱越紧,富察容音见状便是将旁的茶水递了过去,才继续开口问道“那便由着他们胡作非为吗?”
“这也不是如此,眼下只是春耕还未真正开始,加之大兴土木,到了春耕之时,自有大户人家会让他们去种田,终究于他们而言,纵使没有余钱,温饱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“那那些老弱病残,入冬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