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点。”
两人又寒暄几句后阿罗才离去。
蒋牧白一边进帐子一边问:“刚刚那罗校尉是何人?”
“是陈将军的儿子罗生,陈将军妻主死了,阿罗便一直跟着陈将军在边关,现在领着骠骑营。”
“你想让他接陈将军的班?”蒋牧白敏锐问到。
“这些年一直是陈将军镇守着西路军,但陈将军身体也不行了,我觉得他儿子倒是比他更强一些,沉稳果断,而且陈将军是凭军功爬上来的,在军中无根无系,阿罗和我相熟,到比其他人合适。”萧炎把铠甲抛到架子上淡淡解释到。
正待坐下来却突然发现蒋牧白一直盯着他看,他不悦问到,“看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几年没见,阿炎倒不像从前那般讲究,我都快认不出来了。”简陋的帐子,粗糙的食物,满是沙尘的地面也毫不在意就直接坐下。蒋牧白想起离家之前的那个骄傲少年,发现萧炎真的改变了许多。
“行军打仗,生死挂在腰间,还有什么好顾忌的?”萧炎鄙夷地看蒋牧白一眼。
蒋牧白轻抬手,茶壶的壶嘴飞下一道漂亮的弧线,他把茶递给萧炎,萧炎一口灌下。
蒋牧白问:“你和罗校尉关系很好。”
“他救过我的命,我也